夏雷轰鸣的焦味 - 邱伟杰诗歌作品
我该去找那“保命的眼镜”
听说世界分成很多重,
象我玩过的彩木套娃,
漂亮的大娃娃肚子里有漂亮的小娃娃,
打开一重还有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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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低头不是思故乡,
当然也不是思故人,
低头,手机里有整个世界。
我在看世界的全部,
世界也在看着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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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在创造世界,
手机就是一个大套娃,
很小又极大的套娃,
很好,我喜欢玩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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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自己爱玩,
这是造物主给我的特权。
怎么玩着玩着“变”了世界?!
难到专属开通了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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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纷呈的亿万世界,
怎就变成两个游戏?
一个荒野中到处都是老虎,
一个戏台上只见木偶、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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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上到处都是老虎,
都那么强大,当然和平相处,
这里没有兔子、猫、狐狸、
这里没有小鸟、蛇、蛙、鸡…
怎么全部的人都会法术?
怎么全部的人都变成老虎?
怎么只有我是只猴子……
或许是我穿越回了原古?
可我女儿怎么来抓抢手机?
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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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的世界就是“梦想购”,
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购”,
每个人就是那个“梦想购”,
哦,我怎么看见:
一时车子操控着木偶,
一时房子操控着皮影,
锣鼓喧天,管弦撼霄,
热闹到没有时间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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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的套娃世界真精彩!
孩童时玩的彩木套娃落后了!
玩吧!咱就玩精彩的!
群虎啸都市,
木偶、皮影的大明星,
一重一重的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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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帮你找到眼镜了”
哦,我近视2000度,
哦,我还有1000度散光,
我该去找那“保命的眼镜”!
人,不同了!
蚂蚁搬家绝非勤奋,
是粮仓要被淹没。
工蜂逐花实属无奈,
因蚁后坐索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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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春没冬的劳作,
是想有时间嬉戏;
还是喜欢上劳作的荣誉!
人,终于和蚂蚁蜜蜂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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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饱腹,无奈放下玩耍,
采果子猎兽禽干脆畜牧。
想窃欢贪爽,装羞弄妆,
左敲乐右绘彩鼓捣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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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星没月的劳作,
是想脱弃无蒲缺谷的岁月?
是迷恋上嘴和肉体的欢娱?
人,终于和野夷人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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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的公路铁路飞路网路,
此路,通向了快乐?
还是可以告别难苦辛苦和心苦?
这般高速的学习工作胜比原始猎兽撷采几多倍吧?
高速的,真的应该有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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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日没夜没前没后没天没地的劳嬉或嬉劳,
是把集体的自傲当幸福?
还是缺遗了意喜,把别人的潮流当成喜意在拥趸!
人,还是和人,一模一样吧?
如梦
我不喜欢春雨
淅淅沥沥淋着没完
仿佛天地是它家的自留地
不浸透,不显示主权
就像许多人漫天漫地的想睡就睡和想睡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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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冬雪
漫脸盖眼的洒铺
看不得地面半点黑褐和绿色呈露
不尽显白色,都是异端
如同许多人想不一样才牛最后都一个牛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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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时,我分不清谁更可笑
就像我经常分不清太阳和月亮谁晒到我更温暖。
可为什么我看见:
嫩芽萌绿
虫蚁搬家
勤蜂啄蜜
我竟听到冰河裂爆的气息
闻到夏雷轰鸣的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