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 趣事 2019-06-10 21:14 的文章

打球先“霸”场劳动课像春游 一张老照片唤起儿

打球先“霸”场劳动课像春游 一张老照片唤起儿

▲1985年,方兆文、梁建新、方灿林在厚街河田方肇彝中学校门口留影 受访者供图

打球先“霸”场劳动课像春游 一张老照片唤起儿

▲2018年,三人再次来到校门前拍合影 受访者供图

33年前,厚街是怎样的?大家的生活又是怎样的呢?新年伊始,厚街河田社区的方灿林拿着当年的一张老照片心里感慨万分,那时候,没有游戏机、没有学习机、每节课后,我们都会走出教室玩各种游戏;那时候,每个家庭最美的电视背景墙就是一家人的照片和孩子的奖状;那时候,没有手机的夏天,一到晚上,街坊四邻都下楼乘凉,小孩子们追逐打闹,时间过得特别快;那时候的大家生活过得苦了点,但心里装满了沉甸甸的希望……

学生笑老师不会讲“厚街话”

俗话说,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方灿林手里的老照片拍摄于1985年,当时照片的主人公之一方灿林就读于厚街河田的方肇彝中学,他刚上初一,而旁边的两个男孩是当时与他玩得很好的小伙伴。

照片从左到右,依次是方兆文,梁建新,方灿林。拍照时三个小伙伴都是15、16岁左右。

方灿林回忆道,当时有个20多岁的年轻老师姓范,平时跟学生打成一片。那天范老师扛着一部相机来到学校,“当时买一部相机很贵,多数人都买不起,而范老师那部相机还是双镜头的。”方灿林还记得很清楚,学生们看到相机都很兴奋地围在范老师周围,然后范老师就在校门口帮每位学生都拍了照片,“我们三个人平时在一起玩,关系很好,于是让范老师帮我们又照了一张。”33年过去,三人都已近50岁,但感情还是亲密如昔。方灿林感慨地说,“我们是三十多年的挚交好友。”

回忆起上学时的趣事,方灿林说,当时学校有一个从惠州来的外地老师,不会讲厚街话,第一次上课时用“省话”(广州话)授课。学生们大多是厚街本土人,从小周围人就讲厚街话,乍一听“省话”就觉得语调发音特别奇怪,就在课堂上嘀嘀咕咕地说:“打天打鸭!(厚街话,意思是说话做事离谱)”。

结果被老师听了个正着,后面的半节课老师一直板着脸严肃地训斥他们。“虽然后面被老师训斥了,但现在一想起这件事,还是忍不住想笑。” 方灿林笑道。

去公园上劳动课像春游一样开心

八十年代的学校除了语数英历史地理等常规的课程,还有一门课叫劳动课。方灿林记得有一次劳动课的任务是“捡柴”,到了上课的时间,老师带领几十名学生浩浩荡荡地徒步向现在福神岗公园所在的山头出发,到了公园门口,老师就会分组指定区域开始“劳动”,树林里有很多掉落的枯树枝、落叶等,不一会儿功夫就能捡到满满的一把柴。

学生们把捡来的柴堆在公园路边,然后就会有大车停在路边装运回学校饭堂,用来烧火做饭给中午在学校“搭食”的同学吃。而劳动完回学校途中,嬉笑打闹什么的只要不过分,老师通常都不管,学生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沿着小道望着路旁的农田,就跟春游似的开心快活。

课后打篮球就必须霸场地

“我们上学时条件没现在好,没有游戏机、手机,也没有各种各样的第二课堂。但十几岁的孩子只要想玩,什么都能玩得开心。”方灿林回忆道,当时学校新建了篮球场和排球场,其实也就是在泥地上安了两个篮球铁架,在排球场地中间简单地挂了块网,但那却是进行体育活动的唯一设施。

方灿林笑道,因为学校一共就两个篮球架,要想课后打篮球就必须霸场地。因此每当课堂快结束时,靠门边的男同学就已经屁股离凳,腿伸出门外,跃跃欲试地准备冲出去“霸场”,但如果不幸遇到老师拖堂,就只能郁闷地看着别班的同学“咚咚咚”打篮球。

除了打篮球,方灿林也会另觅活动消遣,或三五个人一伙追逐打闹,或调皮地爬树看谁爬得更远,或周末约上三两好友用铁皮做的玩具气枪打“雀仔”等等,玩得不亦乐乎。

儿时偷荔枝情景记忆犹新

方灿林说,当时学校的旁边是一片茂盛的荔枝林,到了5、6月荔枝成熟期,一颗颗鲜红色的果实挂在树枝末梢,圆润得让人垂涎欲滴。那是村里的自留地,是公有的不让摘,有时还会有“生产队”的人过来巡视,也有学生因为淘气摘荔枝,被全校开会时点名批评。

但天天望着荔枝林,总有忍不住想“尝鲜”的时候,有一次,实在想吃但又怕被抓到,于是方灿林和小伙伴们一路假装追逐打闹,实则偷偷绕到荔枝林另一边,趁周围人不注意眼疾手快“啪”地摘下几颗,动作飞快地剥皮丢进嘴里,把果皮果壳“毁尸灭迹”后,三人再溜回学校。“那时候的荔枝真的甜到心口啊!”方灿林感慨道,仿佛还能品尝到当初偷吃那颗荔枝的甘甜。

如今,30多年过去了,47岁的方兆文已经移居香港;48岁的梁建新在厚街做生意;方灿林也48岁,在厚街当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