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 科技 2019-10-03 20:09 的文章

王志文:哪儿来的所谓“经典”,那些只是过去

  因为曾经一度和媒体关系僵硬,以至于每个要跟王志文短兵相接的采访者,都需做好心理建设。前几年,传闻脾气暴躁的王志文变温和了,他连连摆手:“温和谈不上,但我进步了,每天都在进步。”

  “那个时候我正好要高考,我爸在追《过把瘾》,为了能看一眼,我就拿了面小镜子,把电视投影在镜子里偷看,真的上瘾啊……”采访王志文之前,摄影老师一直滔滔不绝地“科普”着当年《过把瘾》的热播盛况,而饰演该剧男主角方言的正是王志文。

  不爱出席活动,不接广告代言,除了偶尔的作品宣传,关于王志文的采访少之又少,他低调得几乎和公众没什么交集。在鲜有的一些采访中,他也一向惜字如金。问他,觉得自己的性格适合娱乐圈吗?片刻思索,他笃定地给出答案,“适不适合都得适合,你身在其中,就得适应。”

王志文:哪儿来的所谓“经典”,那些只是过去

人物摄影/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这也正是王志文和娱乐圈的相处方式,既身在其中,又疏而远之。当记者向他表达了可否拿这句话作为文章标题时,他立马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一直认为,拿一个人说的话做标题不好,为什么呢?标题没有前因后果,你拿一个人的某一句话做标题,这就叫断章取义。”“那我能否理解为,你现在依然受到很多媒体断章取义的困扰。”“每天,无时无刻。即便是家里人,有时也会因为没有听清前因而对某一句话,产生误会。但我想,这是人与人相处中必然会碰到的问题。”

  采访的最后,与他分享起摄影老师当年偷看《过把瘾》的趣事,并向他感慨记者母亲也是他的影迷,“她一直想问你,还会开嗓出唱片吗?”依旧是其标志性的腼腆一笑,“现在应该不会了,代我向你母亲问好。”

  不懂“飙戏”,更认同倾情地工作

  “你们说的这个‘飙’是什么意思?演员同台演戏是个协作的过程,如果你说演员把自己活成戏中角色,将演技和身上的劲全部倾注在角色里,我觉得这叫倾情地工作。”

  在王志文的字典里,飙戏的更准确说法应该是“倾情地工作”,“这对我们来说可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就像你提问题我回答,彼此都在倾情地工作。”他习惯把表演称之为工作,就像其常说的,“演戏不能卖脸,要走心”。他敬重这份职业,也会直接简明地表达自己的看法,例如让他用几句话介绍一下正在上映的新作《最长一枪》,他会说,“我们拍那么长时间,你让我用两句话就把它说完?这有点不太尊重人了。”

  在徐顺利导演的处女作《最长一枪》中,为了精准诠释身兼杀手和表店老板双重身份的老赵,王志文曾在钟表店跟着师傅反复琢磨修表的细节。算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演杀手,导演天马行空的创作想法、电影制作班底对作品的诚意、角色的新鲜感都成为他接拍的主要原因,“三年前导演带着剧本到上海找我,跟我说这是一个关于上海的故事,加之我是上海人,特别有亲切感。导演想把上海和墨尔本嫁接起来,组成一个他认为的租界时期的上海,我很想和他一起看看这个过程是怎么做到的。”

  拍摄时,上海气温高达40℃,他却要穿着20多斤的大衣,身上已然湿透,但步履轻快,脸上看不见半滴汗水,如何做到抵抗自然规律,他只答了两个字“心定”,“但心定也并非一蹴而就,年轻时不够心定,所以需要修炼,主要还是靠时间。”

  高考前遭遇车祸,硬是被抬进的考场

  如今采访王志文的年轻记者,第一句话基本都是,“您知道我妈有多喜欢您吗”。不夸张地讲,当年那8集《过把瘾》热播期间,全国青年都在嗑王志文和江珊的情侣档,他也很自然地成了“全民偶像”。

  等来这个机会时,王志文已经在12部影视剧里磨炼了整整八年。甚至好几次,我们差点就无法在荧屏上看到这个“最会演戏的人”。

  1984年,他带着向母亲要来的三天两夜的绿皮火车票,奔赴成都北京电影学院考点参加考试。这个决定起初并不被家人看好,哥哥一度说他的形象不适合当演员,母亲认为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就在准备高考文化课时,王志文还遭遇了车祸,医生叮嘱他卧床休息三个月。他不认命,放话“爬着也要进考场”。

  后来哥哥找遍了关系,开了高考史上的先例,王志文硬是被抬进的考场,他坐不起来,发着高烧,用吊挂的木板当课桌,平躺着答完了考卷。

  最终,他以文化课第一的成绩被北影表演系84级录取。这期间,他铆足了劲儿练习声台行表,尤其是台词。

  “经典”和“岁月”,那是两个不同的概念